田间贯彻和宣传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卓越贡献

布袋和尚

文／余飘

从《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到现在，短短的66年，在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哺育下，我国涌现出几代作家、艺术家，产生了许多举世闻名的作品，可谓百花争艳，群星灿烂。我国有些作家、艺术家在毛泽东文艺思想指导下为我国社会主义文艺作出杰出的贡献，成为坚持、贯彻、运用和发展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光辉典范。田间就是一例。

田间实践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贡献

经验告诉我们：深刻领会、理解了一种思想、才能成功地贯彻这种思想，才能把这种思想化为自己的行动。田间由于深刻体会和理解了毛泽东文艺思想的精神实质，才在自己的创作中成功地贯彻了毛泽东文艺思想，取得了理想的效果。这里只举一个例子：田间读了《讲话》，深刻地领悟和理解到毛泽东对文艺工作者的最大希望，是希望他们深入到群众中去，深入到火热的斗争生活中去，由一个没有和群众紧密结合的文艺工作者变成人民的战士，由同情者变为主人翁。田间说：毛泽东向我们敲响警钟，忠告我们：要做实践者，不要做旁观者；要做创造者，不要做抄袭者。必须到群众的队伍中去，做群众中的一员，既要能当群众的小学生，又要能当群众的先生，而首先是向工农兵学习。他又说：“《讲话》教育了我，改造了我，使我能够在毛主席教导下做一名战士。”田间在深刻领悟和理解了毛泽东的教导以后，立刻付诸实践。他彻底改变了过去参加工作、接近群众时表现的旁观者的态度，而是以主人翁的姿态，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火热的群众斗争生活中去，与群众同甘共苦，同呼吸，共命运，真正与他们打成一片。这使他完成了由一个还没有和群众紧密结合的文艺工作者到人民战士的根本性转变。他懂得人民的喜怒哀乐，与他们融为一体，也积累了丰富的诗的素材，激发了诗的创作的灵感。

《讲话》以后，田间创作的《赶车传》、《名将录》、《英雄谣》、《戎冠秀》、《参议会记事》、《天安门赞歌》、《气笛》、《火颂》等著名诗作，都是以毛泽东文艺思想为指导写成的诗歌精品，受到了中外读者的高度称赞。这里仅以1946年田间推出的长篇叙事诗《赶车传》为例，就可以看出：毛泽东文艺思想怎样有力地引导着诗人登上新的创作高峰。这篇长诗与新歌剧《白毛女》有相同之处，首先，它们都反映了晋察冀边区的劳苦农民深受地主阶级的迫害，忍无可忍，起而反抗的斗争生活。其次，它们又都是由民间故事触发了创作的灵感，然后，调动了艺术家的全部的生活积累，发挥出思想和艺术的智慧创造出来的。这部作品与《白毛女》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共同点，就是艺术家已经不是站在同情劳动人民的旁观者的立场去描写劳动人民，而是直接地站在劳动人民的立场上去描写他们的痛苦和斗争，成为他们的忠实代言人。这就是毛泽东在《讲话》中期待的文艺家要完成的“由一个阶级到另一个阶级的变化”。周恩来有一次从延安到重庆，在西安停留时，曾向战斗在国统区的同志叙述了自己在延安观看《白毛女》时的激动心情。他说：“看重庆的演出，即使是比较好的，使人感动的程度也无法与看《白毛女》相比，因为这部戏是劳动人民自己的文艺，真正写出了被压迫阶级的命运和斗争。”我认为用周恩来这段话的精神来评价《赶车传》，也是完全适用的。在《讲话》以前，田间的诗，像战鼓一样发挥过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推动抗日战争的伟大作用，应给予高度的评价。但是他在描写农民生活时，由于还没有与群众紧密相结合，只是站在同情者、旁观者的立场去写，虽然作品的政治倾向是正确的，但是不能充分表现出劳动人民的喜、怒、哀、乐，也不能引起读者强烈共鸣，起不到有力地推动历史前进的作用。

到了写作《赶车传》时，田间的思想已经由旁观者改变为主人翁，由同情者改变为实践者，由尚未与群众紧密结合的文艺工作者改变为人民的战士，因而成功地描写出从斗争中涌现的人民新英雄的崇高品质和斗争性格，收到了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提高人民、鼓舞人民的理想效果。《赶车传》中成功地塑造了石不烂、兰妮、金不换、金娃等先进农民的典型形象，这是对中国解放区文学的重要贡献，也是对中国人民文学的重要贡献。有一位评论家称赞《赶车传》里的英雄人物：“他们的头上没有缭绕神的光圈，脚下也没有穿‘高底靴’，而是普通劳动大众中的一员，又蕴含了一个时代人民英雄伟大精神的某些重要侧面。他们体现了田间史诗叙事的新的美学方向。”这个评价是有见地的。田间的新的美学方向，就是毛泽东文艺方向。田间介绍他的创作经验说：《赶车传》的中心部分是我们革命路上惊天动地的阶级斗争。他又说“我要歌唱新的人和新的斗争”。

田间不仅在根本方向上实践了毛泽东文艺思想，解决了做主人翁不做旁观者，做实践者不做同情者的立场问题，而且遵循了毛泽东文艺思想强调的几个具体的文艺规律。如：努力描写新的人物新的世界；追求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紧密结合，学习群众语言，吸收民间文艺的营养等等。

总之，田间是实践毛泽东思想的光辉典范之一，是解放区文艺家实践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杰出代表。他在《讲话》以后的代表作品是实践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宝贵成果，我们要把它发扬光大。

田间宣传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贡献

田间不仅在创作实践中努力贯彻毛泽东文艺思想，取得突出的成就，而且满腔热情，卓有成效地宣传了毛泽东文艺思想，推动我国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健康发展。

——他精心写作论文，高度评价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思想性、战斗性、科学性和创造性。其中最著名的文章有：《纪念〈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十周年》，《学习毛泽东文艺讲话札记（三题）》，《春——为〈毛泽东诗词〉新版本问世欢呼》等。这些文章观点与材料紧密结合，现身说法，深入浅出，语言生动，富有说服力和感染力，是我们学习毛泽东文艺思想的重要著作。

——他热心出席各种文艺座谈会，与广大诗歌爱好者密切联系，或书信往来，或当面交谈，帮助他们用毛泽东文艺思想指导学习和创作。这里叙述一个田间与青年一起座谈文学家要深入生活的故事。1959年暑假的一天晚上，我回到中国人民大学城内校舍。我走进大门看到对着大门的钟楼前坐着20来位学生与居中而坐的一位30多岁的同志正在亲切地交谈，像叙家常一样融洽。我走近一看，原来是大诗人田间应学生会的约请同暑期留校的学生座谈文艺创作问题。我悄悄地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这时田间讲到文艺工作者需要深入生活问题。他说：“关于文艺工作者需要深入生活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高尔基、鲁迅都曾给予重视，毛主席在《讲话》中创造性地发展了他们的观点。毛主席说：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我认为毛主席这段话里最精彩的地方是‘三个地’‘五个一切’。‘三个地’是指文艺工作者深入生活的态度必须是长期地而不是短期地；必须是无条件地而不是有条件地；必须是全心全意地而不是半心半意地。这样具体地全面地分析深入生活的态度问题，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发展史上是一个突出的创造。”他又说：“毛主席指出的要分析‘五个一切’，彻底地解决了文艺家在深入生活的过程中如何做一个有心人，如何仔细观察、全面研究的问题，这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发展史上也是第一次。”最后田间比喻说：“人民生活好像是河中的水，文艺家好像是水中的鱼，鱼儿一旦离开了水，他就不能生存了。”我看同学们都听得入神了，周围鸦雀无声，想必是进入了深入思索的境界。这段往事使我对于田间学习毛泽东的《讲话》富有独创性的特点和他热心辅导文艺青年的特点，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他创造性地运用毛泽东文艺思想分析诗歌创作的规律，帮助诗歌工作者深入学习和贯彻毛泽东文艺思想。这里举几个突出的例子：

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核心是文艺要全心全意地为广大人民服务。具体到诗歌创作上，就要满足广大人民对于诗歌的需要。田间指出：“我们伟大的人民需要的诗歌，不是语言的杂凑、堆积、贩卖、抄袭、戏弄、悲观、空喊等，而是需要胜利的凯歌、真理的韵文和乐观的预言。”诗人要满足这个需要，“不是首先做一个诗人，而是首先要做一个革命的战士。”“他要善于学习马列主义，并要决心做毛泽东的一位好学生。在这一方面，他比一般的人更努力、更勇敢、更有信心、更有理想。”田间又说：“只有举起毛泽东的旗帜，才能举起诗歌的旗帜。”这个警句引起了许多诗歌工作者的共鸣。

在谈到诗歌要结合现实，配合政治斗争时，田间说：“诗要团结自己，打击敌人，鼓舞革命斗志。中国古人也说：诗言志。毛主席给1949年中国第一次文代会写的题词就是‘诗言志’，这就是诗作者要投入火热的斗争，努力做一个革命者、劳动者。写作题材当然以熟悉的为好，熟悉的才能写。不熟悉的呢？要去熟悉它。为了熟悉新的生活，尤其是熟悉工农兵群众的新生活，还要进行思想改造，这正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作为重要内容来讲的问题之一。”

田间说：“在我看来，人民的诗人，决不是屋檐下木笼里的小鸟，而是金翅招展的雄鹰。这是生活中的雄鹰，它从毛泽东身边和人民的心灵上飞起，把自己的心血，染在旗子上，并且挥起大旗，终身为美丽的理想去歌唱，然后飞到人民的心上。”

田间说：“我认为新诗的魅力在于以当代新的群众的思想，表现他们的崇高愿望、真实感悟。我对青年诗作者的希望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认真深入生活，博览古今中外的诗歌，不要迷信。一定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分析生活、认识生活，寻找生活的根（生活的本质和特质），以形象思维，以格言式，以真正的花朵形式表现之，并传入群众的心窝，永远不忘。”这段话写于1985年4月，也就是他逝世的前一个月，可以看作是他对于青年诗人的遗言。

——他引导广大诗歌工作者遵循毛泽东的教导，珍视吸取民歌、民谣的营养，积极扶持民间文艺和大众文艺的发展。1946年，他曾从他所收藏的大量民歌中选出五十多首，编成一本《民歌杂抄》，使它广泛流传。他亲自为它写序，称赞说：“它是血和泪凝成的花，又是希望和欢乐结成的果。它又是短枪短刀，和强盗们白刃战的武器。”

研究田间贯彻和宣传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实践的现实意义

我国广大文艺工作者努力用毛泽东文艺思想指导自己的文艺工作，创造了大批的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好作品，如电视剧《巍巍昆仑》、《开国大典》、《长征》、《周恩来》、《亮剑》、《太行山上》、《八路军》、《神舟》等等。这些作品讴歌了中国革命的光荣传统，表现了中国人民向社会主义现代化进军的主旋律，用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思想鼓舞人民，推动人民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阔步前进。但是这些年来，违背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观点和作品也时有出现。例如，有一位著名作家提出了一个文艺纲领，叫做“躲避崇高”、“拒绝壮烈”、“告别革命”。另一位著名作家露骨地说：“文学在哪里？文学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这种反对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观点在一些青年和文艺工作者中产生了恶劣的影响。有一些青年作者进一步提出了“崇低文学”，发展了“躲避崇高”的观点。有的女作家主张“用身体体验男人，用皮肤说话”等等。有的作品如电影《集结号》公开地歪曲人民军队的形象；小说《为人民服务》疯狂地仇恨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这些具有严重错误的作品，引起了海外爱国华侨的愤怒。他们说：“国内为什么发表这样丑恶的反动的作品？”这些错误观点和作品需要用毛泽东文艺思想加以分析和批评。我认为：彻底清除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影响，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像田间那样坚持毛泽东文艺方向，颂美斥丑、扶正祛邪，促进社会主义文艺的大繁荣大发展，是我们文艺工作者的迫切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