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援军：毛泽东的假期：一周时间走黄河——读《毛泽东与黄河》一书（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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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与黄河（效果图）



毛泽东与黄河（效果图）



毛泽东与黄河（效果图）

    百姓休假，各有差异。而毛泽东休假是怎样的？中央文献出版社隆重推出作家刘俊杰的纪实文学作品《毛泽东与黄河》，正是截取这一历史画面，通过纪实手法，真实再现人民领袖和黄河以及黄河儿女的鱼水深情，揭秘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常务副主任杨胜群评价，这部30万多言的《毛泽东与黄河》，题材新颖、立意隽永，具有令人耳目一新的看点。

    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是不屈精神的象征，毛泽东与黄河，有着密不可分、千丝万缕的感情纠葛。

    1952年秋，新中国初建，百废待兴。星期日本该休息，毛主席仍日理万机，领导土地改革、抗美援朝、三反五反、巩固新生政权的斗争，十分繁忙，加之长子毛岸英在朝鲜牺牲的打击，主席身心疲惫，经常头晕。党中央领导周恩来、朱德、刘少奇等人得知后，纷纷前来探望，集体讨论决定，让主席休息、放松一下。党中央领导鉴于国内国际形势的情况，周总理亲自拟定安全保卫计划，并在中央决议文件上，用红笔连写代号“AAA”，由此，成为新中国最高规格的绝密行动计划。

    毛主席得知让他休息，他坚决不肯。周总理等人反复做工作，主席才答应前往外地搞调查研究，了解情况。具体地点、路线、内容，列为绝对机密。

    中央根据毛泽东健康状况，特批他休息一周，毛泽东婉言谢绝去名山大川休假的建议，没有利用假期游山玩水，不带家属出行，而是提出进行调查研究，解决黄河水患问题。他轻车简从，沿途所到之处，访贫问苦，踏访修堤工人、工程技术人员，深入农家、学校视察。用历史及现实的经验，警示各地领导“打天下易，巩固政权难”，多次强调“两个务必”，并就黄河的科学治理、合理开发、利用，做出指示，并发出“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号召。

    为保障主席休假的安全，党中央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为保密，周总理利用声东击西的策略，保护主席此行的安全。就在主席车队即将驶离中南海出发之际，岸英的妻子刘思齐赶来，为主席送来两件手织毛衣，一件送给主席，一件要主席转给岸英。毛主席忍受巨大的悲痛，没有说出岸英已经牺牲的实情。

    风雨之夜，毛主席的车队，悄悄驶出中南海，主席开始了他的第一次休假。

    1952年10月25日晚，毛泽东乘专列悄然出京，开始了视察黄河的日日夜夜。专列前往济南。毛泽东到济南后不吃饭店，不住宾馆，视察部队后只是住在省委交际处简易宿舍内。晚上，主席提出：要山东军区许世友司令去找一些有关地方史志的书籍，这对看书就头疼的许司令来说，倒不是一个难题。只是引来许多笑话。许司令要求去朝鲜打仗，主席教育他要有大局意识。在和平年代，革命军人应该努力学习，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许司令回忆在延安与主席结下的深厚友谊。主席勉励农民出身的将军努力学习，做个文武全才的革命战士。

    夜深人静，只有主席卧室的灯依然明亮，他还在研究黄河的资料，思考治理黄河的办法。

    翌日，主席在许司令的陪同下，游览大明湖，回忆人民解放战争中，发动济南战役的艰难，以及“打进济南府，活捉王耀武”口号的来历，领袖与将军二人，重温昔日烽火战争的岁月，感叹胜利来之不易。

    主席在参观中，不断向随行人员介绍山东、济南的来历，历史掌故。在趵突泉，他看到公园行人稀少，主席大为发火，批评闭园的做法是脱离群众。

    主席心系黄河，突然提出不去计划好的千佛山，而是去泺口大坝，视察黄河。丝毫没有准备的公安局长深感意外，主席的临时变化，突出主席对黄河的感情。

    主席不顾劳累，亲自登上泺口大坝，实地考察黄河的治理工程，他向当地领导询问黄河的历史及治理情况时，皱紧眉头。晚间，心系黄河的主席，不顾劳累，找来水利专家，听取山东有关治理黄河的汇报。规划治理黄河的蓝图，并决定第二天前往曲阜。

    离开济南，主席专列前往曲阜。车过鲁西南。在专列上，主席与许司令谈天说地，从泰山的由来，聊到著名军事家孙子的兵法战策对后世的贡献。

    在兖州，主席听取县委书记的简短汇报，得知古城兖州的历史变迁，文化特色。在曲阜孔庙，主席的到来，受到群众夹道欢迎。主席对此却不高兴，批评当地领导组织的欢迎活动，拒绝从正面进入孔庙。在孔庙，主席高度评价孔子的教育思想，和他的的人生追求，以及对后世的影响，介绍自己1919年第一次来山东的情况，在游历孔府时，向随行人员介绍孔子幼年的苦难，儒学思想的创立及核心。在孔府，主席指出，现代人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民族传统文化。指出我们要发展，就要继承先哲的精髓，古为今用，保护好历史文化。
在孔林，主席与许司令谈到自己的生死观，表示百年之后要火化，并答应许司令情况特殊，可以土葬。傍晚归程时，主席坚决谢绝送礼，不肯吃饭，以免给群众增加负担。在途中，主席又不顾个人安危，用自己的汽车，将路遇带女儿看病的妇女送往医院。直到夜晚，主席才回到兖州专列，才吃上“午晚饭”。

    在徐州，主席在徐州市委书记、市长、许司令等人陪同下，游览龙云山放鹤亭、招鹤亭，乾隆碑等。知识渊博的主席，谈古论今，不断对当地领导进行教诲。在黄河故道参观时，毛主席详细了解黄河故道的变迁，听取黄河改道后，给流域两岸人民带来的困难，指示要因地制宜，制定彻底治黄河故道，改善人民生存环境的计划，强调必须用科学的方法，综合治理，才能造福人民。

    在历史名城徐州，主席兴致勃勃，来到云龙山风景区，主席游览名胜古迹，根据景点景物，介绍历史掌故以及与此有关的人物。由徐州历史的演变到近现代徐州的发展，主席纵论古今。在九里上古战场游览，主席与许司令纵论在此发生的著名历史战役，凭吊古战场，与徐州市委书记、市长背古诗、读古文，评论往昔文学骚客的文章、诗词。主席纵论历史上的刘邦、项羽的垓下之战，总结刘胜项败的历史教训，反复强调：得民者得天下。国民党失败的重要原因，是失去民心。许司令等人大开眼界，深受教益。

    徐州潜伏的敌特，发现白云山下的车队，怀疑有重要人物来此，他们故技重演，跟踪前来，阴谋炸车破坏，被我公安捕获。车队安然无恙，主席一行仍然谈笑风生，在借古喻今的考察中，教育当地的领导，要想不让历史的悲剧重演，只有努力工作，为人民服好务。

    主席不顾劝阻，突然决定改道，不去南京、上海，却由此向西，沿陇海铁路溯河西向，开始对母亲河——黄河的考察……

    深夜，正在沉睡的兰封县委书记突然被电话吵醒，得知中央首长要来黄河视察，他赶忙起床，进行布置。孰料县城打扫半夜，苦等半天，久不见人影。

    夜晚，主席的专列悄然停到兰封（今日兰考）火车站，清晨。卫士们还在沉睡，主席怕惊扰年轻人的睡梦，他悄悄前去树林晨练，卫士们发现主席失踪，大惊失色。罗部长闻之，急忙带领卫士匆匆赶来，此刻，主席已不顾劳累，亲往附近的农村调查。主席悄悄来到场院，询问晒粮农民秋季粮食收获情况，走进堤岸农家，与农民交谈，询问土改、农业收成情况，调查社情民意。

    在旧庙改成的村办小学里，主席站在简陋的教室外悄悄听课，考察小学上课，后被师生发现，他与教师亲切交谈，要求教师，要注意教室光线，注意保护学生视力，要加强学生的品德教育，爱国爱家教育，把孩子们教育成有文化的劳动者。孩子们涌出教室，欢呼着拥到主席身边，为他老人家戴上红领巾。临别时，主席高声嘱咐：孩子们再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在路上，车队巧遇娶亲马车时，毛泽东要求车队礼让，并为志愿军侦察连长新郎、新娘送去贺礼。祝福他们白头偕老，在新郎新娘身上，毛泽东似乎看到岸英和思齐的影子，主席虽然强装笑脸，内心却是十分痛苦。

    在专列上，主席听取湖南省委领导的汇报，并与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王化云面对面亲切交谈，听取治黄汇报。在大堤上，主席在王化云的陪同下，与筑堤工程技术人员交谈，征询治水方法、经验，勉励他们治好水、筑好堤，造福子孙。

    在东坝头，主席极目远眺，与卫士探讨有关黄河的诗词，并与黄委会专家交流黄河演变、发展的利弊。实地考察听取河南省领导关于黄泛区治理的汇报。看到滔滔东去的黄河，主席感慨万千，心事浩茫，提出：黄河是一把双刃剑，即是母亲河，也是悬挂在黄河中下游，特别是河南、山东两岸人民头上的悬河，一旦发脾气，就要给两岸的人民带来灾难。他要求卫士，舀一壶黄河水回去，挂在床头，表示黄河的事情办不好，睡不着觉哇。

    在前往开封的专列上，主席边与当地领导共进简单的早餐，一边听取关于1938年国民党决堤放水的汇报。当年，国民党当局决堤此举，非但没有遏制日军的攻势，反而给河南、安徽、江苏人民带来极大的灾难，17县被淹，近百万人死难，数百万人失去家园，特别是在洪水泛滥的9年里，给河南的生态带来巨大变化，土地沙漠化、盐碱化，需要多年治理才能恢复。解放后，人民政府对黄泛区进行了根治，取得巨大进展。主席指出：国民党掘堤，我们修堤；一个害民，一个爱民；这就是我们的本质区别。

    主席介绍当年周总理多次冒风险，揭露国民党当局在堵堤工程中的阴谋，协调各界人士，阐述我党的正确主张，并与反动派斗智斗勇，取得堵堤的胜利。

    来到开封，主席没有休息，即来到开封北面悬河视察。他看到天下奇景悬河，深为感叹。主席与村民交谈，了解民意，并与工程技术人员交谈筑堤经验。主席轻车简从，态度和蔼，没有被人认出，了解到大量第一手治理黄河的材料。

    在文化古城开封，主席一行来到铁塔公园，河南省市领导陪同参观，博学好问的主席与当地领导探讨开封发展的历史，高度评价冯玉祥主政河南两年政绩，并与普通游人交朋友，了解他们对共产党、新中国的看法。
同时，主席与游人一同参观龙亭，教育人民正确评价康有为，并以历史、现实的经验，告诫同行者要时刻保持“警惕”。告诫随行的同志们夺取江山容易，巩固江山难。在参观时，主席看到铁塔上的破损处，询问缘由，得知是日本侵略军所为，十分气愤，特别是看到孙中山的塑像也被日军破坏，要求尽快恢复。在龙亭，主席以游客身份参观，与祖孙对话，阐述我党为人民服务，作人民勤务员的宗旨。  

    傍晚，主席登高望远，看到开封以北黄沙滚滚，十分荒凉，指示当地领导，要下大力气尽快改变落后面貌，把荒地变成良田，把龙亭、铁塔改造成公园，供人们休闲度假。

    在潘杨湖，主席以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阐述封建社会的“忠奸”问题，正确评价杨家将的历史作用，以及历史发展中，中华民族的民族大融合的历史进程。

    当晚，主席下榻军区招待所，巧遇在井冈山时的警卫员，二人回忆井冈山的斗争与艰苦生活。想起死难的战友，唏嘘不止。虚心好学的主席要他把地方志找来。

    主席生活十分俭朴，他睡不惯软床，要求换上木板床。

    在黄河大堤巧遇主席的村民刘主任，不顾天寒风大，冒着生命危险，在黄河的惊涛骇浪里出没，打上比金子还珍贵的黄河大鲤鱼，准备送给毛主席。刘主任和儿子在黄河岸边找不到妻子。刘主任见太阳就要落山，只得放弃寻找，急匆匆赶往开封。他们要送鱼给毛主席，工作人员先是拒绝不收，后请示领导后又要付钱，刘主任等人不为所动，执意要送。翻身农民送给毛主席的情意，那个敢要钱。晚餐时，当主席品尝到黄河大鲤鱼，得知当地渔民冒风浪为他打来黄河大鲤鱼，并主动送上门，且不收分文之后，毛主席惊起，感慨万千，百姓们送我黄河大鲤鱼，情深意重啊！

    晚上，主席带领大家观看河南地方戏，并接见著名豫剧演员常香玉，称赞她募捐飞机，支援抗美援朝。同时，勉励她演好戏，努力创作现代戏，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

    列车上，藤代远部长向主席介绍中国铁路的历史和发展现状，主席指示：在国民经济发展中，铁路必须先行。优先发展，展示铁路建设发展远景，建设两纵两横铁路干线，和欧亚大陆桥。

    翌日清晨，主席不顾劳累，谢绝老部下的挽留，启程前往郑州。他吩咐当地领导做好工作，不要陪同。但当地领导考虑到主席工作的方便，与火车赛跑，赶到邙山。   

    毛主席徒步登上邙山，访问窑洞里农家，与农民聊天，体察民情。主席参观邙山，与当地领导纵论古今，从古代人治黄的经验，大禹治水到近代的工程技术，还用河南卢氏县的历史人物的教训，河南王屋山的历史掌故告诫身边工作人员，只有多为百姓办事，才能流芳千古。同时，主席强调，河南地处中原，人口农业大省，战略位置十分重要，不可有任何懈怠。

    在黄河岸边，主席久久徘徊，不肯离去，他老人家吩咐卫士，掬一捧黄河的土带回去，卧薪尝胆。把黄河的事情放在首位。主席居高望远，心事浩茫，与当地牧羊人探讨如何治理黄河水碱、加固黄河大堤科学方案。
主席与黄河水利委员会的领导共商治黄大计，探讨科学治理黄河、治碱、治沙的办法，要求在黄河中上游，利用黄河水的落差，多建水库发电，巩固堤防，种草种树，恢复植被，逐步使黄河的水变清。

    在邙山顶，主席远望黄河上游、下游，和脚下的铁路大桥，以唯物主义的观点，阐述人与自然相互依存的关系，并告诫他们，夺取政权之后，治理黄河，关系天下能否太平，发出“一定要把黄河的事办好”号召。
在新乡，主席经过市区，欲去新华书店买书，被罗瑞卿部长制止。主席无意间被群众认出，市民奔走相告。新乡沸腾了。主席高呼：老乡们好，人民万岁。再现革命领袖与人民群众的鱼水深情。

    主席为了解黄河治理的第一手材料，徒步考察新中国第一个治黄工程。途中，看见农家正在种麦，他亲自扶犁，卫士拉犁，省里领导撒种，感受农家劳动的艰辛，憧憬早日农业实现机械化。主席一行路过稻地时，看见农妇带来女儿割稻，他前去帮忙，探索农村组织起来，实行生产合作社。在治黄工程，主席亲自推动提升水闸的绞盘机，提出人多力量大，众人添柴火焰高的道理。

    劳累过度的主席在渠边草地坐地休息时，竟然睡着了。瞌睡过后，主席又与牧羊人请教治黄的方法，与农民探讨治理盐碱地的方法。得知能够通过淤沙建立牢固的黄河大坝，用沟渠灌溉法治理盐碱，主席非常高兴。反复与随行人员探讨如何从根本上治理黄河，变水害为水利，造福千秋万代。对‘引黄济卫’工程，给与高度评价。

    夕阳落山，主席回到专列，当地领导恳请主席到中原省政府休息，主席在一次谢绝，再现共产党人廉洁奉公、高风亮节的精神。

    主席乘专列向北视察，经过比新乡北干庙时，提出古为今用，要发挥历史文物的作用，用中华民族的悠久文化，教育后人。

    专列前往汤阴，主席得知这里是民族英雄岳飞的故乡，并建有岳飞庙后提出，要去看看岳飞庙。事出突然，当地领导事先没有安排，这一想法，给公安部长出了个不小的难题。鉴于汤阴的治安形势，岳飞庙零乱未加整理，中央没有同意主席前往参观，主席未能如愿，留下终身之憾。在车站主席与汤阴县长共同朗诵《满江红》，并当场手书此诗，高度评价岳飞的爱国精神。

    在火车站候车室，主席巧遇进京告状妇女，痛斥当代陈世美；得知村主任滥用权力，无故解聘抗战有功的教师，安排亲信，主席十分气愤。在与普通百姓的交谈中，主席洞察解放后许多新的矛盾，要求随行人员注重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同时，要求各级领导要关心群众疾苦，教育好下一代，培养好接班人。

    在汤阴站长室，主席得知站长一家为革命献身，深表同情。同时，也介绍自己的一家，先后有七位烈士，为革命牺牲。他们二人泪洒一处，感叹胜利果实来之不易。艺术地再现革命领袖与普通战士之间深厚的阶级情谊。

    在商周遗址，毛主席要求，保护好殷墟宫殿遗址、殷墟王陵遗址。主席借古喻今，告诫人们，吸取商周灭亡教训，牢记夺取江山易，保持建设江山难。的道理，要求把殷墟开发建设为中华民族悠久文化的博物馆，教育后人的基地。

    天近中午。主席没有休息，来到袁林，在考察的过程中，主席站在客观的立场，评价袁世凯的功过，要求保护好袁林，把袁林建成反面教育的阵地。在袁林，主席再一次阐述共产党的宗旨，并与当地领导在袁林前的树荫下石条上共进工作餐，以身作则，树立廉洁奉公的形象。当地领导陪同主席视察，感同身受，深为主席渊博的知识，敏锐的思维，幽默的话语、平易近人的工作作风和模范行为所打动。

    北京中央来电，要主席尽快返京。主席决定立即动身。临别时，当地领导送来一些礼物，受到主席严厉批评。

    在返京的专列上，专列路过古城邯郸，主席用成语文化和梦文化教育身旁的同志，并挤时间下车去晋冀鲁豫烈士陵园，祭奠左权等英烈。

    在主席休假的日子里。他很少休息，一边视察黄河，一边了解民情，并指挥朝鲜战争，一天只休息几个小时，从未在下面用餐，真实地再现了一代共产党人心系人民、艰苦奋斗的领袖情怀。

    著有多部著作并有多篇获省部级奖的作家、剧作家刘俊杰，自2002年应约撰写毛泽东学习的故事在中国教育报文化周刊上连载，由此他开始步入毛泽东的世界。后来，朋友又鼓励他创作一部反映建国后毛泽东带领人民群众建设祖国的作品。刘俊杰博览群书，最终发现和选定了建国初毛泽东假日视察黄河的题材，并开始了艰辛的创作。《毛泽东与黄河》这部作品，倾注了作者近十年的心血和他对黄河、对毛泽东的深厚情感。为了写好这部书，刘俊杰多次下山东、河南，沿当年毛泽东假日视察黄河的路线采访、考察、收集资料。作品生动细致又全面地描写了人民领袖的第一次假日生活，题材新颖，独具匠心。据笔者所知，这部作品是这一题材中的一部长篇力作。

    在《毛泽东与黄河》这部纪实作品的基础上，刘俊杰还改编出了《大河之情——毛泽东的假日》30集电视连续剧，此剧入围北京电视艺术家协会2013年度最佳剧本题名，成为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的献礼之作。

    毛泽东是近现代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新中国的缔造者。他心系人民，心系黄河。在他人生的第一次假期里，没有游山玩水、游览三山五岳，而是轻车简从，不辞辛苦，视察母亲河，时刻关心人民安危冷暖。对黄河他是怀着感恩和敬畏之心的。据不完全统计，公开发表的36首诗词中，有7首与黄河有关。

    毛泽东曾把自己视为黄河的儿子，把黄河精神，视为中华魂。无论是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建设时期，他对黄河都十分关注，多次视察，并发出宏愿，退休后，骑马走黄河。

    刘俊杰介绍说，毛泽东与黄河有着不解之缘。当年，毛泽东率领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在黄河之滨的延安落脚了。他饮着黄河水，吃着黄河岸上长出的小米、南瓜，领导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夺取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他在黄河岸边的窑洞里，写下了《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等光辉著作，创立了同黄河一样博大精深的毛泽东思想。

    毛泽东对黄河的爱戴和崇敬是诚挚的。1936年，毛泽东带领红军部队由绥德渡黄河东征抗日，写下《沁园春•雪》的不朽诗篇，表达了对黄河和黄河培育出来的今朝风流人物的敬畏之情。毛泽东第二次东渡黄河，则是在解放战争时期的1948年3月。他带领中央机关由吴堡渡河，转移到河北平山西柏坡。登上黄河东岸时，他望着滔滔河水，留下了一句名言：我们可以藐视一切，但不能藐视黄河，藐视黄河，就是藐视我们这个民族。

    1952年10月，党中央批准毛泽东外出休假一周。他一不去黄山，二不去桂林，而是选择到黄河中下游考察水利建设情况，了解沿岸风土民情。一周时间里，毛泽东在济南、曲阜、徐州、兰考、开封、郑州、新乡、汤阴、安阳、邯郸等地，深入考察和调查研究，对这些地区的农业发展和引黄治黄提出了指导性的意见。1959年，毛泽东在上海召开的中共八届七中全会上的讲话中，曾提出要择机带一班地质学家、生物学家、文学家骑马全程考察黄河。后来，他又多次谈到骑马考察黄河的设想，还说，“这条河与我们共过患难”，“我们欠了黄河的情”。只可惜，由于各种原因，毛泽东最终也未能实现这一宏伟宿愿。

    2014年3日17日脱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