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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 冶:白沙村采访纪实(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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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7 22: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3年4月2日  星期二  
  晚上在一日厨房餐厅吃饭的时候,进来了10来位工人,转了一下,服务员给端来一盆水放到门前,便都出去洗手了。进屋后到厨房领了包子,有的一边往餐桌处走一边就往嘴里塞,看来是饿了。我看他们每个人都得到一份吃的,心安理得地吃着,想到自己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也是这样收工回家吃饭。当时吃饭的贪婪和满足就跟他们一样。现在对比一下,我是多么羡慕他们能干能吃的快乐啊!
   
  我吃完起身要走的时候,就问门边的那个团脸大眼睛的小伙子:“你们是做啥的?”回答“白灰厂的”。我接着问他们是不是本村的。小伙子说不是。其实我也想到了,若是本村的,也就回家吃了。倘若是为了改善伙食下个饭馆,就兴许去其他饭店了。这里没有炒菜,就是油条、馒头、包子和饼。一日厨房嘛,从早到晚都营业,主要是为村民提供面食的。这里早餐是豆沫、米粥、豆腐脑和混炖。要吃菜就是凉拌菜。晚上,来就餐有想喝啤酒的就要凉拌菜,把几样小菜加上佐料搅拌好称了重量,6元钱一斤,比较便宜。这个便宜的餐厅跟其他5家饭店不是一个主管单位,它归都华兴商贸公司主管。其他5家都归华鑫饮食服务公司主管,而且那5家饭店也有分工,军刚饭店和宾满楼饭店是接待一般客人的,农家乐和馥鲜楼是接待会议、集体聚餐和来宾的。这样的分工只能是村上规定的,有计划经济的影子。这样就把一日厨房定位为给村民提供面制食品,早餐,给外来劳工提供午餐和晚餐的大众饭店了。那个小伙子说他们是河南郑州的。到这里在白灰厂打工,8小时上班,供吃住,月薪4000元,不拖欠。很满足了。我问他领导来没,他说来了。我问哪个是,他说哪个衣服干净哪个就是。我看西北一个餐桌有两个衣服比较干净,就去搭话。其中靠墙坐的那个承认是他们的领导。我就把他的名字和手机号记下了。他叫冯国玲。我说有时间采访采访他。出了餐厅,我心想,冯国玲可能是个工头。但是,这些打工的能按时得到工资,还不是因为白灰厂是白沙村的,而不是个体的。现在老板拖欠工人工资的太多了。
   
  我对所谓的“农民工”的称谓一直是持有疑义和异议的。务农的就是农民,务工的就是工人,从军的就是军人。“农民工”是啥?莫非是另类吗?计划经济时代,大部分工人是务工的农民上岗后试用半年或一年后转为正式(固定)工人,而没转正为正式工人的称为“临时工”。无论正式的还是临时的都属于“工人”范畴。正因为正式工人就是固定的职业了,国家是要负责终生的。改革后实行市场经济,把劳力变成商品,于是,就出现出卖劳力的一群人。他们没资格享受国家给予的待遇,只是从老板手里挣点儿劳务费。对于这样的人群怎么定位?国家劳资表上没有这个行当。鉴于他们多是从农村进城的农民,于是就叫他们“农民工”了。现在,这个人群可庞大了。尤其在建筑业,那是建筑大军啊。一座城市的长高,一条公路的延伸、一座大桥的落成,不都是这个大军干的吗?那些国营企业的正式工人不是被买断下了岗,就是退休离岗了。而剩下的留守人员主要是领导层的“干部”,有的也已经成了老板。现在老板也觉得不够劲了,开始叫“老总”了。现在到处都是什么“张总”、“王总”、“李总”、“赵总”的。他们自诩为“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却在奴役劳动大军,还不及时发放工资。增加工时不给加班费,节假日不休息却不给双倍工资。国家的《劳动法》成了《没办法》。这方面的议论我早在文章里谈及过。现在我想,不叫他们“农民工”,叫啥?实在难住了。如果农民出身的都要冠以“农民”二字的话,那就要出现“农民军”了,这样可以吗?现在我把他们叫工人?太不仗义。于是就叫他们“劳工”。可是,我打小就厌恶“劳工”这俩字,因为我父亲一连当了3年劳工给日本鬼子修飞机场,那是屈辱的称谓。莫非,咱们又回到日伪时期了吗?打死我也不承认。尽管日本人又进来了,可是再也不是伪满的时候了。那么,为什么要出现类似“劳工”的工种呢?就是国家为了脱离计划经济时代,甩包袱,让出劳务的人永远没有铁饭碗。而且,在国家和工人之间出来个“老总”,用人不是国家用的,剥削或拖欠工资的行为就跟国家没关系了。国家有个《劳动法》,觉得还不够,又跟出来个《劳动合同法》,国家成了裁判人,有尊严、有权威,就是没作为。把国企工人推向社会,把国企功能让给民企。民企(其实就是私企)自营就招用临时工。因为这个临时工不同于计划经济的临时工,不用转正,总是临时的,所以便于老板管理、剥削和压迫,随时可以打发了,一点儿负担没有,可以给老板带来最大利益。这就是“国退民进”的真实用意。
   
  白沙村的白灰厂不是私企,这个才可以称为民营的。就像民办教师和公办教师的区别,公办教师是国家正式职工,而民办教师是享受社员待遇的挣工分的教师,但不是现在私人创办的学校的教师。我认为白沙村白灰厂是白沙村集体公有的,尽管不是国营的,但是还有社会主义的基本性质,不是现在说的民营企业的私人老板所有。因此,他不剥削工人,不超工时,不拖欠工资。这是很正常的。然而,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就显得尤为可贵了。这也跟郑培民之所以成为高级领导干部的楷模一样,若是在毛泽东时代,郑培民那样的领导干部有那样的作为是很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到了改革开放新时期,这样一心为人民的领导干部少了,才把郑培民凸显出来。尽管郑培民的“公仆本色”是无法否定的,但是作为高级领导干部的一面镜子实在让一些高级领导干部难堪,所以,多数人是不看好郑培民这个楷模的。有的还无中生有给郑培民泼脏水。我想,白沙村这个我看好的农村共富的典型,高级领导干部能不能看好也很难说。为什么?白沙村又恢复了集体道路,这是跟当前“顶层设计”相矛盾的。但是,一个村办企业就能把河南郑州的劳力吸引来,凭什么啊?我没有具体问那些工人,也许不仅仅是农村的,下岗工人也有外出打工的。据一些老板说,在国企干过的下岗工人的责任心和纪律性是比较强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好带,不用培训,有自治能力。
   
  同日晚8点半,华鑫饮食服务公司的张军刚和妻子王彩凤应邀来我房间。由于我总在村里饭店就餐,逐渐都熟了。在《白沙村采访纪实(二)》的末尾写道,“尤其是她们那个领导,热情、干练、爽快、利落,精明中不乏灵气。但是,我不知道她姓啥。”原来就是眼前的王彩凤。要采访他们还是在3月31日下午6点半,我去军刚饭店等待炒菜的时候,就跟王彩凤说了。当时就开了个头,她说:
      
  我是1977年农历正月21出生于本村的。父亲叫王宝得,66岁,属鼠的;妈妈叫陆花茹,64岁,属兔的。哥哥王文生和弟弟王文学都在本村上班。我在本村初中毕业,1999年8月份23岁时,跟张军刚结婚。张军刚比我大两岁,属兔的。结婚当时,他在石家庄打工。他也是本村初中毕业,1996年到石家庄虎振技校学了3个月,就到一个饭馆学徒,月工资70元,由于虚心好学终于考上二级烹饪师。2000年我生个儿子叫张世豪,属龙的,14(3)岁了,读初中一年级。小儿子7(6)岁了,属猪的,在学前班读中班。2005年村里兴建新村,为了闹套房子,(我们)就回来了。开始摆地摊卖小吃,水饺、炒菜和啤酒。当时这里是个大工地,建筑工人很多,我们的小食摊火了。
   
  当时因为饭菜都端上来了,就谈到这里。于是约定在他们得空时到我住的房间接受采访。下面是这对夫妻接受采访时的答话。为了叙述方便就用男和女做标示了。
   
  男:我妈爱好文艺,你们那个年代挺开心的。虽然吃不饱可是心情愉快。去年上北戴河旅游,跟旅游团去的,晕车、害怕。我也爱好旅游,像我妈。我性格好,39岁了,还愿意参加活动。显不显老就不在乎了。我父母都上班,起早打扫公园,心脏病也好了。
  女:我家离学校近,就是湖边那栋楼,跟学校挨着。孩子自己走,放心。
  男:我妈属鼠的,66了;父亲小两岁,64,属虎的。一辈子不争强好胜,不想做点什么。我哥也是个老实人,俩闺女一个小子。我有俩小子,老人满足了。我妈带大的孩子都好。老大上初中了,在武安十中。两周回来一次。能自理,不用管。学习一般,人缘好,学生会的小头目,比我强,但没得过什么奖状。两位老人前半辈子挺受罪的,现在平平安安的,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妹妹也在村里,叫军霞。妹夫孔树海在石料场搅拌厂,当过采购员,自己弄台车,不像前几年不挣钱。我沾媳妇光,她跟我十几年一天福也没享。
     女:干活也是一种幸福。在石家庄布衣房饭店,老板叫我当大堂经理,不知道什么是大堂经理。饭店火了,排不上桌顾客也不走,等着。为什么?老板看见了,咱们服务态度好,就让我当大堂经理,还当员工代表。我想自己开个店。老板不让走。05年5月份回来的,想买房子。家里人多,买130平米的小,换150平米的没阳台,狠心弄个180的。
  男:当时要买180平米的别人看了挺惊讶。只有两家敢买。那家是张老二,部队回来的,有安家费。我手里只有两万元。侯书记说买房要拿钱啊。16万多,村里补3万,还得掏13万。侯书记说你放心住吧,每年还点儿。别人是先交钱后拿钥匙,我们是先拿钥匙后交钱。我跟他说:“哥呀,这钱可怎么还啊?让我弄个饭店吧。”他同意了,就在一日厨房对过,卖米面油的那个地方。
  早饭后,街道边的门市都开门了。我进儿童礼品店看看,我问店主经营得怎么样,她说一天能卖得100元毛利交上去(指商务公司)就给开800元工资。我问能卖上100元吗,她说能。事后得知这个女人是临时替班的,怪不得问名字都不告诉我。我又跟这里的负责人张素霞再次交谈。原来这个店是赵爱芳开办的。当时有两方面买卖,西面是儿童游艺,兼卖秋衣秋裤和小孩用品;东头是话吧。2011年10月份交村里了,赵爱芳就干别的去了。每年要上交纯利1万6,1个月交3000元毛利。前些日子是淡季,最近好些,每天都卖2、3百。她的月工资是800元。
   
  接着我就到金足鞋行看看,女主人说这个店铺原本就是大队办的,现在负责人是程帆,月工资开800。鞋行每个月上交3000元毛利,纯利1500,超过了工资。
   
  下个门店就是女人广场服装店。我也进去看看。这个店的负责人是田红,她没在,看店的是张月苏。张月苏是这个服装店的原主人。归村后由她统管女人广场服装店和金足鞋行以及儿童礼品店,给她开900元工资。这个女人广场服装店每个月上交3000元纯利,去年交了3万。
   
  这样的情况我自然要问她是自己干好,还是归集体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集体好啊!”接着说村上把私人的店铺收归村里了,脏乱差的现象没了,现在不仅是店内和门前,整个街道都干净整洁了。(村里还给其他的福利呢。)
   
  2013年4月7日  星期日
   
  早饭后正赶上都华兴商务公司班前点名,我去拍照了。我还想拍华鑫饮食服务公司的班前点名,但是华鑫饮食服务公司上班晚,是8点50分点名,如果我回住处,到时候还得折回来,莫不如先到万清公园遛遛。老伴儿腿脚不好,她自己坐在花坛的水泥边墙上,我就自己朝前溜达。
   
  就在我无所事事的时候,迎面走来个看样子比我稍大的老同志,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看他扛个镐头,想必是种地去,就问他是本村人吗?他说是。他还说,在上月25号党员会上看见我了。于是我们交谈了几句。他叫孔令武,69岁(实际上比我还小三岁)。他问我,我说72了。他立刻说属马的,跟胡锦涛同岁。我笑了:“还有温家宝。咱这个马只是个干活拉车拉犁的马,比不了人家啊。”我问他有多少地,他说没有地。我问他扛镐头做啥,他说是拣点儿地。他说他是“时民”,我不懂,问他好几次他还是说自己是“时民”,我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是“市民”,是从邯郸市退休回来的。跟前面说的张杰峰一样,老家这边有房子,就凭老房子换了新房,120平米,自己又开了3亩小片荒。他老伴儿先是给这个公园扫道,后来去寺庙看庙,每月挣600元;他自己退休工资是2000,很知足了。他有3个儿子,当年还想要个女儿,万清说,3个儿子挺好了,别要了,就没要。现在3个儿子都在村里,大儿子住140平米,二儿子住145平米,老儿子住170平米。他们都上班,家里按人头享受村民待遇。不用他管了,他也不用他们管,都没负担。我说:“你这才是幸福晚年啊!城里又怎么样?也可能3个儿子都下岗了,来啃你那点儿养老金的。你不管他们,还得管孙子不是?”他笑了笑朝前走了,步履轻盈,脚步飞快,转眼之间就走到寺庙山根了。
   
  我也往回走。老伴儿走的慢,但是到宾满楼饭店还没到点,我就进了卫生室。这里原来是田霞诊所,归村后就把牌子摘了,换成“卫生室”了。室内对门是药房,左侧房间有张床,田霞没在,有个女青年在给一个小孩子输液。右侧有间大屋,里面5张床,最东边的房间还有拍片的床,看样子有点儿规模。不多时大夫来了,他叫周武朝,40来岁,是磁县人,因为爱人是本村的,就把户口迁来了,享受白沙人的待遇。村里提供的场所,以爱人田霞命名开个诊所。平均每个月按2毛钱1平米计算年交租金8000元,收入归己。今年改成村卫生室后,负责妇幼预防,村里不另收费用。租金怎么收还不知道有没有变动。反正村里是亏不着他的。他来之前,我问了那个女青年,同仁堂出的六味地黄丸多少钱,回答是11元,我在村卫生所买的是10元,显然是自己定的价。但是阿斯匹林肠溶片都是2元,我就买了1瓶。
   
    回到宾馆房间,我给前面说的那个白灰厂的“领导”冯国玲打电话。原来他是郑州新密市人,已经回去了。经过一番询问得知,他原是新密县第二耐火材料厂的技术工人。厂子改制后,厂长张灿辉成了企业法人,由国企变为民营(即私企)了。张灿辉从厂长变成老板后,留下一部分技术工人和业务骨干后,从社会上雇佣了一些临时工,大多是农民工。企业甩了包袱,多是临时工和留岗人员了,都是没有保障的朝不保夕的被雇佣者,不敢跟老板抗衡,自然就好用,自然就给老板创造了丰厚的经济效益。于是,这个老厂发展成河南第二大耐火材料企业——郑州昆东耐火材料公司。因为白沙村白灰厂的白灰窑每年都要拆旧砌新,所以就成了他们公司的老客户了。我不懂专业,他说拆掉1吨的劳务费是350元,再砌筑1吨又是350元。他跟弟弟带来10来个人干了7天就拿回2万多,工人的工资是月薪4000元。这样的活计是接连不断的,在接我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发去下一个工作点了。
   
  前面我为“农民工”抱了不平,可是我现在对“农民工”有了新的认识。毛主席早就要实现农业工业化,让农民和工人逐渐没了差别。所以他一再强调工人亦工亦农,农民亦农亦工。其中的赤脚医生就是亦农亦医,耕读小学的老师就是亦农亦教。就连当上国务院副总理的陈永贵也是亦官亦农,始终戴“农民”帽子。目的就是缩小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而改革开放后,不是缩小了“三大差别”,而是扩大了,尤其是贫富的差别。现在不仅仅是扩大了,而且是两极分化了。我在白沙村要蹲40天“点”的,说是采访,实际是做调查。高官们认为调研比视察时髦,纷纷说自己是到某某地方搞调研,其实他们一走一过,接受了招待,开个座谈会听取了个别人的汇报,自己再“指示”几点,完事就打道回府了,只不过是走马观花搞个过场而已。调查什么了?研究什么了?
   
  我现在确实了解了很多、学习了很多。白沙村给我的教育,侯二河给我的教益,是我今生难得的,比我上世纪70年代两次下乡当工作队的收益总和还丰厚。我在这里要心悦诚服地向白沙人恭恭敬敬地行个大礼。同时向白沙村两委会的成员,向侯二河们致敬!你们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捍卫了集体经济,捍卫了社会主义,巩固了党在农村的执政基础,作为一个老朽的共产党员,我由衷地感谢你们!
   
  一些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反对毛主席的野心家们勾结内外反动势力妄图摧毁中国共产党,颠覆伟大的人民共和国,就是从损毁工农联盟入手。不是说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吗,可是他们把工人阶级作为一个整体队伍搞没了,先是打散,后是不再发展工人的行当。老工人逐渐离世了,中国就没有真正(或原来意义上)的工人了。农民本来就是分散的,只是实行集体化了才让他们抱团的。怎么办?把集体解散了,就是有工人阶级也无法实现工农联盟了。共和国大厦的根基虚无了,不自我倒掉才怪哩!
   
  据悉:1998年中国政府提出“三年搞活国有企业”,数以10万计的企业被“关停并转”,超过2818万名产业工人被要求下岗了。1970年代国营企业比重为99%,而到2009年按实际控股权统计,非国有企业占比重达83.1%。公有制经济基础的丧失就决定了上层建筑的衰亡。从2009年到2012年非国有企业(又名曰“非公经济”)的比重又进展多少不得而知。十八大前两年,国务院不顾全国人民的意愿听从世界银行佐利克的计谋,接受“顶层设计”,推出两个“36条”。自我宣称要善始敬终,并且哀求全国人民宽恕的“不热”大人在临终末了竟然还声嘶力竭地要踏入“深水区”攻坚克难推进全面私有化。可见他主张“政改”,就是要改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达到改旗易帜的目的。善良的中国人和有良心的共产党员们,能无动于衷吗?
   
  说到这里,不妨重温邓小平先生的忠告:邓小平提出的“九个如果”是检验改革开放成败的重要标准,也是为了防止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改革开放之名将中国引入歧途,从而保证中国的社会主义江山不改变颜色。
  (一)邓小平说:“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可以使中国百分之几的人富裕起来,但是绝对解决不了百分之九十的人生活富裕问题。”(《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即“与日本友人的谈话”,《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64页)
  (二)邓小平说:“如果按照现在开放的办法,到国民生产总值人均几千美元的时候,我们也不会产生新资产阶级,基本的生产资料归国家所有、归集体所有,就是说归公有。”(《在中顾委三次会议上的讲话》《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91页)
  (三)邓小平说:“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一靠理想二靠纪律才能团结起来》《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11页)
  (四)邓小平说:“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一靠理想二靠纪律才能团结起来》《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11页)
  (五)邓小平说:“但风气如果坏下去,经济搞成功又有什么意义?会在另一方面变质,反过来影响整个经济变质,发展下去会形成贪污、盗窃、贿赂横行的世界。”(《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的讲话》《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54页)
  (六)邓小平说:“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区少数人更快的富起来,形成一个新的资产阶级,产生一批百万富翁,但顶多也不会达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摆脱不了贫穷,甚至连温饱问题都不可能解决。”(《中国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即“会见美国国务卿舒尔茨的谈话”,《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08页)
  (七)邓小平说:“也有右的干扰,概括起来就是全盘西化,打着拥护开放、改革的旗帜,想把中国引导到搞资本主义。这种右的倾向不是真正拥护改革、开放政策,是要改变我们社会的性质。一旦中国全盘西化,搞资本主义,四个现代化肯定实现不了。中国要解决十亿人的贫困问题,十亿人的发展问题。如果搞资本主义,可能有少数人富裕起来,但大量的人会长期处于贫困状态,中国就会发生闹革命的问题。中国搞现代化,只能靠社会主义,不能靠资本主义。历史上有人想在中国搞资本主义,总是行不通。我们搞社会主义虽然犯过错误,但总的说来,改变了中国的面貌。”(《吸取历史经验防止错误倾向》,即“会见西班牙副首相的谈话”,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29页)
  (八)邓小平说:“社会主义最大的优越性就是共同富裕,这是体现社会主义本质的一个东西。如果搞两极分化,情况就不同了,民族矛盾、区域间矛盾、阶级矛盾都会发展,相应地中央和地方的矛盾也会发展,就可能出乱子。”(《善于利用时机解决发展问题》,即“会见马来西亚朋友的谈话”,《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364页)
  (九)邓小平说:“如果富的愈来愈富,穷的愈来愈穷,两极分化就会产生,而社会主义制度就应该而且能够避免两极分化。解决的办法之一,就是使富起来的地区多交点利税,支持贫困地区发展。” (《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谈话》,《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374页)
   
     我现在越发觉得白沙村道路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符合邓小平理论的社会实践。面对白沙村的大好局面,那些指手画脚的,想鸡蛋里挑骨头的人等,不该闭上你们的臭嘴吗?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看花容易绣花难”。如果你们觉得有能耐,比侯二河站得高看得远,不妨也搞个红沙村、绿沙村,或许黄沙村乃至黑沙村出来给我看看,我将像这次在白沙村一样,也深入进去,为其大书特书一番!但是你们办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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