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旗频道的演讲
三十年来,中国出现了两次全国性的'毛主席热'.第一次出现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纪念主席诞辰100周年前二年,其主要现象是几乎全国所有城乡'红太阳'的歌声不绝于耳,挂着毛主席像的大小汔车纵横在祖国大地的各个交通干线上.但是,仅仅两年左右时间,这次全国人民自发掀起的'毛主席热'就被以经济危机(朱容基话)为代价的'南巡讲话'所成功转移。与新世纪同步到来的第二次“毛主席热”已经十年仍然在强势持续的发展,它已经改变或正在改变中国政治形势的发展,其意义是极其深远的!
第二次“毛主席热”首先体现在网络上,
上世纪末在中文网络上也曾出现过一些左派网站,有些甚至已坚持到今天,但是在地方受到很大的限制。1999年“5.8'事件后,在[人民网]的[强国论坛]上,左派群众开始进入网络主流。在纪念主席诞辰110周年前夕,2003年秋,[毛泽东旗帜网]和[乌有之乡]的接连诞生是中国左派网络史上一个里程碑式的标志,同时,中国的左派群众至少在网络及相关领域内有了自已的家园。
不可否认的是,所谓三亿中国网民中真正关心时政又不被官方所左右的可能只有几千万人。这几千万人多数是中青年和”白领“阶层,左派观点的是少数。但是在一些标志式的网络民意表达中左派观点却占椐了主流位置。
2006年是文化大革命40周年,[新浪网]就当年网络上的”文革热“采访了邓朴方,邓只说了一句话:”十年文化大革命是中华民族的一场劫难“,话音一落从[新浪网]到转贴的各个网扑天盖地的跟贴,绝大多数都是批邓和赞颂文化大革命的,最后都在高喊”文化大革命万岁!“毛主席万岁!”。据说此事震惊了上层,一位负责人说了二句话:“邓朴方的讲话并不过格”,“[新浪网]即不是左派网又不是思想网”.此话客观,只是难以理解这么多中青年网民.白领网民几十年来所接受的全方位的对文革彻底妖魔化的教育效果都到哪里去了?!
郎咸平的文章[人吃人的中国极待和谐化]中说三农、国企、医疗、教育、住房等改革都失败了,而且其出发点就是错误的,各行各业都在人吃人,尤其是那句大陆极左极右都不会说出来的话:'今日中国正在进入五千年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居然在网上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无伦左右)。这里关键是网民的反映,而不在于有没有郎的文章;
去年建国六十周年前,各官方网站和各大网站联合征求一百首爱国歌曲的推荐,[东方红]占绝对优势,接着是[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等。其他推荐评选也大都代表了左派和中国人民的进步倾向;
最近[中华网]的[公墓]献花更可以说明民意。[中华网]是很大的网(有些文章的点击数达几百万)却不是左派网,在[公墓]中设纪念馆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毛主席是绝对多数是其他任何人都望尘莫及的这就不用说了,特有意义的是江青的纪念馆,尽管被删去了多次,其献花总数仍然超过了除主席.毛岸英外的所有知名政治家的总和。其他政治家军事家等名人献花数量的排序,也基本上代表了左派的观点,其中对某些人的仇恨厌恶情绪也是压倒一切的。去年12月25日傍晚我和秋风到网吧看主席的纪念馆其献花101万朵,想到明天上午恐怕达不到116万了(其网规定三分钟才可以献一次),第二天上午听小余、小卢说已经118万了,我当时就流泪了,我们的左派网友太好啦.....(走泥丸:袁老师现在哭啦),在这里我向网上的同志们致以崇高的敬意!
第二次“毛主席热”更主要是全国各地持续高速发展的宣传纪念毛主席的活动。
30年前的第一次“非毛化”高潮后,除了韶山,除了中央逢十(毛主席90.100.110周年诞辰)的正式纪念和逢五(主席85.95.105周年诞辰)的有所表示外,曾在主席身边工作过的同志.一些老同志老造反派和一些地方的某些单位也搞过纪念活动,但对全社会没有太大的影响。
2001年9月9日,郑州市的一些革命群众第一次在紫荆山广场(现已被人民称为毛主席广场)纪念主席去世25周年,揭开了新世纪中国社会纪念毛主席广泛活动的序幕。以后各地纪念宣传毛主席的活动一年比一年多,一年比一年规摸更大,十七大后更是一重要转折。
首先是右派发难。十七大前后(应该是十七大政治报告的征求意见稿下来后,何况李锐还是十七大特邀代表)右派网上乌云翻滚,所谓邓小平的遗瞩.万里的信.何鲁丽的信,以及所谓中央领导人的表态等等,全是一个意思:要重新评价毛泽东。还要求把毛主席遗体迁到韶山,迁到西北大沙漠。在他们看来即然在十七大报告中毛泽东只剩下一个“铭纪”的位置,即然“高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只有了三个主题而没有毛泽东思想,即然,三十年前一个所谓要完整的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的讲话,仅仅是去除一部分毛泽东思想,就在全国掀起了一股非毛化的高潮(从思想、政治、政策甚至到毛主席的形象。1980年7月31号下午人民大会堂门前的巨幅毛主席像被拆掉就是一个信号,接着全国各地各单位的毛主席像绝大多数都被拆除了,有些地方甚至收交老百姓家里的毛主席像),那么这时,他们认为十七大已经不把毛泽东思想作为党的指导思想,一轮更大规摸的“非毛化”高潮已经来到。
他们也认为中国的老百姓都懂这一点,中国人都是趋炎附势的。辛子陵在08年的[炎黄春秋]的春节联谊会上讲,前些年极左派纪念毛泽东活动很猖狂,还造了一些谣,比如延安的集会上党政军高级干部喊口号、什么魏巍在天津的讲话等等。他说,07年他那本书发表后,全国只有郑州、北京、昆明等三四个城市搞了纪念毛泽东的活动,他说参加者最多有三四十个人,他当然是拉大旗做虎皮(他那本书才有几个人看,他是想借助他们理解的十七大这个风,)他也可能是不看左派的网站,也可能有意的造谣。他所说的三四个城市,僻如在昆明是同时举行的几个会场,有几百人参加,北京就有更多的活动更多的人,,而郑州在毛主席广场就上千人,旁边的中牟县、通许县、原阳县,新乡市,都是一千人甚至二千人的规模。就我这个水平在网上也收集了二百多场纪念毛主席的活动,还有些就没有报道,而且规模很大,比如浙江临海一个县级市就有上万人的纪念活动,西北宁夏的中卫市五千干部群众在市中心的东方红广场集会记念。也是这一年有报上说上海市民兴起家家户户自已搞纪念毛主席生日。这就是说与党内党外的右派们的愿望相反,在十七大以后的2007年12月26日毛主席114周年诞辰的时候,纪念毛主席的活动比前一年06年成倍的增长,大幅度的增长,这应该说是一个很罕见的现象 ,这就想到过去毛主席所鼓励的反潮流了,那么说这个时候,在全国的大部分地区确实有很多反潮流的我们的同志,当然,还有我们更多的老百姓和干部。
2008年是两个纪念活动,一个是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一个是纪念毛主席诞辰115周年。纪念改革开放好象这个“纪念”词就用错了,因为只有已死了已故了才去纪念的,既然要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的进行下去,又怎么是纪念呢,成就是要庆祝呵,可是这个纪念活动,全国上下准备了一年多。养了那么多的文人,没有一个人去纠正这个最简单的错误,用张宏良的话来说,那叫天意吧。这两个纪念活动中间只相差8天,二种纪念活动在时间上是交错进行的,还反映出两个截然不同的特点,所有纪念改革开放的活动全是官方的,也就是说全是各级党组织来组织的,甚至各种官方的所谓民间团体、各种学会也没有几个去搞纪念活动。而纪念毛主席的活动呢,按照党的规矩,在毛主席去世以后,逢十党中央要开大会,一把手要讲话,甚至政治局常委还要去毛主席纪念堂瞻仰毛主席遗容,逢五呢,我观察到的现象是,会有一二个政治局委员去参加一两个纪念毛主席的书法展或者音乐会,有所表示。但是这个毛主席的一百一十五周年诞辰,除了湖南韶山,那是毛主席家乡,我们没有看到中央和重要的媒体上有任何表示(所以党内党外的右派们更相信他们对十七大有一条“非毛化”路线的解读),全国纪念毛主席诞辰115周年的活动基本上都是民间的,而且规模比07年更大,乌有之乡有一个全国各地纪念毛主席115周年的专集,那里面收入了380多场,在我的信箱里还有200多场没有往里面续,因为又到09年的清明节了,新的活动开始了。我的网上搜索的水平是不高的,加上乌有之乡专集的,那就差不多将近600场,比07年的纪念活动又成倍的增长了。例如我们在网上看到,山东济南市仅仅一年时间,参加纪念活动的群众就从几个人到几百人到上万人,115周年那天,一万多人在赤霞广场从早8点到晚10点持续14个小时的纪念。在改革开放前沿的青岛.深圳.广州.闽南等地也掀起了群众性的社会纪念活动。太原.石家庄.长沙.保定.洛阳等很多城市都有这样的特点,重庆工人阶级和武汉各界群众的纪念活动也越来越顽强。而且我还知道西安.哈尔滨.长春.徐州.荷泽.济宁很多很多地方他们这些年每一年都要搞纪念毛主席的活动,但他们不上网。两个纪念活动首先在观点上是有差异的,纪念改革开放有一个官方的观点,叫做在经济面临崩溃的情况下,走上改革开放的,那就是说至少在经济上是否定毛主席的那条路线或那条道路的,也是我们中国人民都曾经走过的那条道路。那么纪念毛主席呢,又恰恰是高度的称赞、高度地歌颂毛泽东时代我们在各方面所取得的伟大成就,包括经济上。看来,把60年割裂是个很麻烦的事,尽管真正的左派右派都愿意这样做。就刚才说的那个特点.一个全官方的一个全民间的特点,应该说是很惊人的!在西方人的常识里面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怎么严重呢?因为西方所谓的民主制度认为自己的政府是民选的,是应该代表民意的,如果是全国发出的民意和他们官方不一样的话,或对立的话,按西方的规矩的话这个政府就是非法的了,因为它不代表民意了。大家记得,当年在越南战争的时候,当美国全国各地掀起的反对越战的游行的时候,美国各个大媒体都惊呼,说这是南北战争以来美国第一次出现了国家分裂。国家分裂那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它比外族侵略都严重。外族侵略我们可以整个国家团结起来动员起来共同对外,但是国家不能分裂!我想这样一些政治常识,它也会影响我们很多人,包括我们的各级领导干部,这就是我谈的第二个现象:薄熙来等现象
薄熙来现象在网上主要的解读是唱红打黑,就是唱红歌打击黑社会。我认为唱红歌是江西搞起来的,尽管江西商业化色彩更浓一些,而打黑呢,广东福建打黑的程度不比重庆低,甚至涉及到一些副部级的干部。那么什么是薄熙来现象呢,我认为是宣传毛主席。我看到乌有之乡有一篇文章,叫做[薄熙来用毛主席语录知多少],说薄熙来到重庆以后,几乎在各种场合,无论是对机关、部队、学校,甚至对幼儿园讲话,都经常引用毛主席的讲话。我们也都知道薄熙来把三条毛主席语录:'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世界是我们的,做事大家来”;“世界上怕就怕认真,共产党最讲认真”作为短信发出来,凯迪网批评他转发了一千六百万条,这是一个很可喜的现象嘛,应该说这是几十年没有见过的东西,而且我们还看到了确实有很多重庆和北京不一样的东西,比如去年是五四运动九十周年,纪念五四运动本身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东西,照我们党的规矩,只要涉及到这些纪念活动,中宣部都要给下面发出通知,就纪念的基调以及宣传的规模都有具体的规定。我们不可能了解中宣部的具体规定,但是我们就看到了北京的纪念活动或重庆的纪念活动显然不一致的地方,北京的音乐会上有很多的老歌红歌,,就是难以满足我想看的歌颂毛主席的歌!第二天,重庆的是一场诗歌朗诵会,里面出现了很多薄熙来的镜头,这个诗歌朗诵会揭开帷幕,就是用了[东方红]的头两句台词:“在毛泽东时代,祖国人民多么幸福,祖国的江山多么壮丽”,这显然是和不久前纪念改革开放的调子是不一致的,一个说是面临崩溃,一个说是多么壮丽多么幸福,而且在整个诗歌朗诵会里面有很多毛主席的话,毛主席的诗词,这就感到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宣传口径。元旦我在网上又看到薄熙来在元旦这天带领大家一起唱[东方红]。还有一个周永康现象,网上主要谈他在井冈山带领公检法干部宣誓,我感到比较敏感的是另外的一个东西,08年末周永康在浙江大规模的开会纪念毛主席树立的“枫桥经验”六十几周年。网上有我2004年的一篇文章:[我们不要一个警察世界],谈的就是“枫桥经验”,这是毛主席的群众专政路线的一个样板。1963年谢富治搞四清时候发现的被毛主席肯定,让全国学习仿效,包括文化大革命中大规模的砍监狱,把犯人放出监狱让群众监督改造,就是贯彻的“枫桥经验”,那么改革开放以后,一个立国的根本就是法治,“枫桥经验”肯定不是法治的典型,因为枫桥经验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不打人、不抓人、不判人,当时中央的批示说,按照毛主席的要求对即使已犯罪的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不要抓,那么跟法治的“有法必依”就不一样了。很长一段时间“枫桥经验”被冷落了,尽管前任的政治局常委、政法委书记罗干也在他离任之前搞了纪念,但是在党内党外右派所解读的十七大以后,周永康这种纪念活动也应该说是有意义的。去年十月份我在西北政法大学讲学时候,我讲到,第一它是谢富治抓的一个试点,谢富治是被党中央所否定的,并没有因为是谢富治树的经验就不去纪念他;第二呢,我觉得我们学了几十年西方的法治,不能解决中国社会的治安和整个社会问题,那么今天,我想我们应该是老老实实的回到毛主席的这条道路上来,尽管今天解决任何问题都很困难,但是周永康再宣传枫桥经验也算是开了一个好头。
第三个现象叫做贺国强现象。贺国强访问希腊,希腊总统谈到他从小就尊崇毛主席,贺国强接了一句话,说“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一句话,‘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贺国强是中央纪委书记、政治局常委,他更应该比别人更清楚,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给党规定了一条最重要的纪律,就是必须与中央保持一致,那么如果真象我们党内和党外的右派们所解读的十七大开始了另一轮的“非毛化”的话,那么他不应该宣传毛主席。而且在这之前,我们也知道,有一些领导人在国外,当国外包括一些兄弟党的领导人高度歌颂毛主席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表态,显然贺国强是与他们所解读的十七大是不保持一致的。另外,还有一个领导人去到湘潭就没有去韶山,在担任党和国家领导职务后,他没有去过韶山,到了湘潭应该去韶山,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过了两个多月,另一个政治局委员刘延东到了湖南去了韶山,向毛主席铜像献花,讲了歌颂毛主席的话,然后还对湖南省委书记讲,她还要去湘潭大学这样一个毛主席亲手创建的新的大学去学习,这显然与我刚才说的那个领导人也不那么保持一致,如果说这些是中央最上层一些令人鼓舞的现象的话,那么在基层也很有意思,比如七月份我在湖南山上养病,衡阳的朋友告诉我,说“七一”党的生日这一天,[人民日报]社论和中央电视台一句都没有提毛主席,但是衡阳市委的机关报[衡阳日报]头版头条发了一个醒目的标题:“重走毛主席的路”,报道衡阳市委书记带领市委一班人在党的生日前夕去毛主席青年革命活动的湖南三师和湘南学联进行学习,这也很有意思。这是我偶然遇到的,是不是基层干部还有这样一些类似于这位衡阳市委书记,或者说类似于刚才所说的薄熙来啊,周永康啊,贺国强啊,刘延东这些现象,也应该有。这就是我所谈的所谓的薄熙来等现象。刚刚才看到原中央党校毛泽东思想研究室主任张蔚萍在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的会上讲到,在毛主席诞辰115周年的时候江泽民为他们和陕西的老同志题词:“毛主席永远活在中国人民的心中!”,这大概是有所指。前天我上网又看到政治局委员俞正声在上海讲话里面大段引用毛主席的语录,而且批驳了毛主席的话是不是适应今天经济时代的问题,这些事情可能我们没有注意的还会有一些。
那么下面谈的就是大家知道的“9,28”,这就是庆祝国庆的方阵突然发生了变化。所谓突然,就是说庆祝国庆六十周年的方案一年多以前中央就已经通过了,国庆半年多以前,北京开始进行了排练,而且包括中宣部的国庆口号也一字没有提毛泽东思想,原预定的方案,前面是开天辟地.艰苦创业,前面也有毛主席像也有录音,但是就是没有毛泽东思想,更没有万岁。然后是三个坚持的主体方阵,就是坚持邓小平理论坚持三个代表坚持科学发展观,也是十七大所谈的三个主题。而且这一切通过新闻采访予先都已经报导了,那么在9,28号夜里突然变了,通过一个地方电视台.北京电视台报道了,二三千武警九百多个清华大学生组成了一个“毛泽东思想万岁”方阵,这与党内党外的右派所解读的十七大那条非毛化的路线是绝然的不一样,不但有了毛泽东思想,而且是万岁,既然万岁了,你就不能说那个时代不适合了,而是万万年都要适合毛泽东思想!这个突然变化,应该说震惊了国内国外,用惊天动地都不为过!也说明党内外右派们所解读的那条非毛化路线不到两年就已经破产!尽管今后斗争还有多次反复,“铁三角”的权贵集团是绝不会接受毛泽东思想的改造的。但是,革命人民从中看到了自已的力量。最近[毛泽东旗帜网]有一篇评辛子陵讲话的文章,大家可以看一下辛子陵这个又是如何感受出现这个方阵的象征意义的。在9,28后,我们又看到了一些领导人在这方面的一些好的表现,如十月份温家宝去朝鲜访问,去了志愿军烈士墓看了毛岸英,按通讯报道说呢,他的汽车颠波走了几个小时,那说明什么呢,按照国家关系,国家领导人的访问提前几个月就已经确定下来了,如果原来就有这个议程,那么朝鲜发动军民几天就可以把路修好,显然是临时改变了议程,温家宝去看毛岸英时在那流泪了,不管我们有些同志怎么看法,但是他确实感动了不少中国人。自华国锋上台以来,那么多党和国家领导人去了朝鲜访问从来没有一个人去想到我们的国父为国捐躯的儿子,他这一来的话,给这些人统统扇了一巴掌,应该说我们是很欣赏这一点的。十一月份,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中央政治局委员刘云山专程到韶山去,名义是检查爱国主义的一号工程。在韶山两个人都讲了话,这个讲话有一个不同的特点 ,三十多年来我们的领导人在纪念毛主席时候一般都按照中央定调格式化的,那么这一次,这两位政治局成员说他们每来一次韶山就是一次心灵的洗礼,这类的话,就象当年我们在文革的时候对毛主席的那种内心感情的表达,我们的官员尤其是中央的领导几十年都没有这种习惯了,也应该看作不是一种正常的情况,它应该与上述现象都有着紧密的联系。我们刚刚过去的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也有很多特殊的现象 ,毛主席诞辰116周年不逢五也不逢十,从改革开放以来基本上没有官方搞过纪念,包括逢五毛主席诞辰115年应该表示的也没有表示 。那么在116周年如果说它不表示对它是很正常的,但是出现了一系列的跟这种大家已经习惯了的现象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 网上报道了116个将军部长签名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杜润生是这个是活动的主要发起人之一,大家知道杜原来是农研室的主任,有人称之为改革开放的急先锋,,他来发起,好象有点不太正常。这样一些社会活动一般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们在离退休以后来搞这些纪念活动,尤其在中央现职位置上原来没有人来参加这些纪念活动的,那么这次呢有了一些意外,现任的教育部袁伟仁刚刚上任就去签名,网上大家看到了照片,以后就有了在任的人大副委员长好象不止一两个吧,还有政协副主席呀等等都来签名了,都是在职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还有其他一些方面也通过官方半官方的渠道报道这些东西,比如朝鲜一个中学有一个毛泽东班,和北京五中有一个金日城班对称相对应的,我们中国驻朝鲜大使去参加他的纪念五十周年的活动的时候,最后邀请朝鲜的同学们去大使馆做客参加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活动,过去周总理在外交方面有一条规矩,外交无小事,那么驻朝鲜的中国大使是不是请示了呢?而且朝鲜是敏感的国家,。孔东梅和中央文献部、人民出版社搞的一个毛主席箴言的发行仪式上,主持会议的官员上去就讲道,在庆祝国庆六十周年和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16周年的前夕,我们来发行这本书,又一次在官方的渠道提到纪念毛主席116周年。这样的事情可还有一些,我们注意不够。临到毛主席诞辰的前几天我们就看到了中央一台的文献片“毛泽东1949”。我们都知道文献片和电视片有不一样,文献片都是有针对而发,而且在十点晚间新闻前就直接打上了这一句话:“谨以此片献给毛泽东同志诞辰116周年”,那就是正式宣布了。对外的中央四台同样打出这样的字样,也对全世界直接宣布了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在报导去年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的活动中,有薄熙来和重庆几大班子一把手当天参加的,也有各地党政负责人参加的。这些,我们确实感到,第一是惊讶,第二是振奋。那么这些东西,我为什么把它联系到一起呢,我认为它是一个一脉相承的东西,一个有着明显的因果关系的现象。我们有一个省的省委领导曾经对这个省一些纪念毛主席的活动的同志讲道,说你们纪念毛主席的活动,省委很重视。因为这毕竟是代表民意,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很有份量,也就是说全国铺天盖地的纪念毛主席的活动,那么明显的表示了民意的时候,我们这些共产党的干部都能视而不见吗?都能不感受到这里面应该有的意义吗?包括我们前面已谈的许多情况。一方面我们高度的肯定这些在中央或者地方担任领导职务这些人,在毛主席这个问题上所表达的东西。不管我们对他过去的政绩或其他问题有什么看法,但是今天他愿意站到人民一边,我们应该欢迎。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这些现象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一些认识或者觉悟,更重要的正是这些年的“毛主席热”.尤其是全国各地的学习纪念毛主席的活动的推动。在某种意义上,人民群众的这些运动也挽救了一些干部。我们有些同志,总是认为我们能起到什么作用?应该说这也是一个最好的回答。它再一次说明革命人民可以推动历史的发展。我今天早上看到张宏良在乌有之乡的一个讲座,叫做[寒冷的冬天],他讲的是我们今天在美国的操纵下更恶劣的环境,那么我刚才讲的,则是一热,那就是说在寒冷的冬天里,还有中华民族这一腔热血!这些年来,我们多少同志辛辛苦苦的宣传毛主席思想,甚至为此付出了一次又一次的代价,尤其是这些付出了代价的同志,中国人民会永远纪住他们的!我们今天确实处在一个有亡国亡种威胁的最严峻的条件下,但是我们今天,也更意识到毛主席留下的遗产,毛泽东思想和我们这个民族的血液是绝不会冷却的!它一定会改变中国,也会改变这个世界。我罗里罗嗦谈了这些,谢谢同志们。
走泥玩:谢谢袁老师给咱们作了这么精彩的演讲,下面我们大家开始与袁老师进行互动。
(本文是走泥玩根椐录音整理,袁庾华本人做了修改和补充。下面互动部分涉及左派中很多热议的问题,许多著名的网络左派参加了这次交流。其内容待整理后另文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