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伟大的教员和学生毛泽东同志

布袋和尚

人民教员，是主席唯一认可的头衔。洋人叫导师，就是如雷贯耳的高校的博士生导师，包装盒是西方的，所以今天格外吃香，还常常带着潜规则。中国的土话叫教书先生，不过是先于他人出生罢了，或者干脆叫教书匠，和木匠、瓦匠一个档次，丝毫都趾高气扬不起来。要说文雅一点，也就是穿长衫，摇扇子，但历来都是清苦一族。只有到改天换地了，特别不尊重不知识的科学的春天，他们才第一次可以遥望仕途的丰厚的台阶。现在就弄得妻子们也与时俱进了，叫丈夫也叫先生了，明显有点拔高和自我欣赏的意思，靠丈夫吃饭了，自然得尊重几分。我们过去互相叫爱人，不分彼此，没有高低，是社会地位平等的折射。小小的称呼，原来是很微妙的。但有了马克思就不微妙了，他告诉我们，归根结底是社会的生产关系即经济基础的反映。主席是带头的，清苦的人民教员是主席给自己的定位。

主席是什么先生呢？拣主要的说，就是教政治，教文化，教做人，也教一点珠算，教人们算点账。教什么政治呢？马列主义：造反有理，公有制，无产阶级专政。文化也是有选择的，必须是优秀文化，还叫名最俗的无产阶级的，叫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算账也只是算阶级剥削的账，不算恩恩怨怨，鸡鸡狗狗的账。因为以启蒙教育为主，又基本只开小学、中学的课程，一般不开大学。可能是谦虚吧？所以档次不高，坚决不算精英，所以够不上博士生导师，但还是被人拔高，称做工农兵导师。这就决定了他教的东西都是下里巴人，阳春白雪带一点，也是雅俗共赏的。就是说不完全是书本上的，不是捧着《资本论〉，照本宣科，或者信口高见一通。例外搞个抗大，也同世界百所一流大学沾不上边。收入还不如教书匠。不照本宣科，而且许多不是书本上的，这就不能登在象牙塔上了，活的教材往往是不太确定的，是修身术想不出来的。所以不能闭门造车，不能玩半点虚假，不能掺水，自我欣赏，一心卖钱，更不能指鹿为马。只得去实践，去干，去爬雪山，去过草地。很多又是现烧现卖，都来不及计划。现烧现卖，就得现学，就要做学生。有时先做学生，后做先生。更多的是一同学一同干一同提高，大家彼此彼此，也就打破了先生学生的界线，弄得很不正规化，所以叫大家庭，而且叫革命的大家庭。老师不像老师，学生不像学生，相互也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更重要的是，学的干的教的都是前无古人的，都是开天辟地第一回的事儿。这就笃定了，哪一点上谁懂，谁就是老师。你再想，第一个吃螃蟹，甚至第一个下地狱，哪有现成的法子？但这不是自找苦吃，自投罗网吗？所以这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后来我们知道这个课堂搞大了，不是井冈山了，也不是960万平方公里了，也不是亚非拉了，而是小小寰球了。有人讲得形象，举旗，当头了！也有人吹，不是帝王，是球王了。这是是非非咱们不说了，就说弄出这一摊子，对一个教书匠来说，总算成功人士吧，洋导师不成，土导师还成吧？但据说也不成，只听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什么罪过呢？按照精英的治民的千古逻辑，为工农求解放，是不尊重科学，不尊重人才；赴汤蹈火，是暴力，是破坏性；老老实实向工农兵学习，是整人，是耽误；民主管理，建立士兵委员会，是非正规，是游击习气；当好教员，即当好向导，批改作业，出卷考试，是束缚生产力，是极左。那么，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反而幼稚可笑了。这怎么为民做主呢？是的，不向人民学习，也好省得井冈山的斗争了，而且本来就不需要解放，更不需要社会主义改造，自然也就不需要拆社会主义台了。在延安，有位妇女骂毛泽东不被雷打死，如果主席不是从中收到教益，看到人民的负担，以致开展大生产运动，革命可能真的不需要胜利了，也就不需要30年的社会主义折腾，一解放就当富翁，一点不耽误，那该多好啊！

显然，不同政见首先都是当年革命队伍里的人，资格也大。现在回过头去看，还是这些人做得聪明啊！主席说过“革命工作就像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看我们敢不敢承担。有的人拣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这类人算是想的周到了，今天还可以批评“赴汤蹈火”。事实证明折腾都是这些人不能忍受和工农平起平坐，一样“贫穷”，更不能当学生。只有主席说的对，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党内外，也是国内外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焦点。这就是晚年的毛泽东思想。工农兵的宝贝。

其实革命者没有是天生的，没有生性爱赴汤蹈火的人。任何人都希望，不要再有重上井冈山、保卫斯大林格勒、瓦尔萨保卫塞拉热窝。但民主这条路走得通吗？人家讲了30年“民主”了，非毛骂毛通行无阻，人家是走得通的。陕西的赵东民也民主一下，却走不通。他是踏着毛主席的脚印走的，和主席一样，心就搁在工人群众的权利和命运上，在千千万万个这样的身影中，他是走在最前面的。他没有什么个人目的，他就是为中国共产党的宗旨做他认为该做的事，履行他入党时的誓言和承诺。是该别人做的但没做，是不讨好的事。他和主席不同的是，走的是人民民主的路子。其实共产党毛主席也总是想着走民主的路子，第一次国共合作、抗日统一战线、重庆谈判，都是和平民主的努力。但由于剥削阶级的短见，就是逃到了台湾还是不曾甘心。巩献田是法学教授，他说东民是非常守法的，就是说他没有什么不对，而且他是正义的，是无私奉献。在我左的眼光看，他对修改的《宪法》的认可是保守的，但实践证明他的政策性是对的。他是无懈可击的，他是共产党人的模范，是工农群众的朋友。

为此，我只是以主席的话：“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大有益于人民的人。”敬献给主席和赵东民！

2009-9-8